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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文艺复兴的阴暗面》:被掩盖的殖民血腥史

编辑:杨馥萌      信息来源: 西e网-人民网发布时间:2016-5-18

  《文艺复兴的阴暗面识字教育地域性与殖民化》

  [阿根廷-美国]瓦尔特·米尼奥罗着魏然译

  ■郑渝川

  文艺复兴紧接着就迎来了大航海时代,欧洲“发现”了美洲。这其实是一个历史上并不罕见的征服过程,殖民者屠戮了原住民,并将欧洲大陆的底层阶层及非洲的奴隶贩卖到新大陆。但随后掀起的殖民合理化进程,却让人们忘记了这样一段充斥着血腥的阴暗历史。

  有别于过去的征服者,欧洲殖民者在美洲建立了一整套对人群划分和排序的制度,重新书写了美洲、美洲原住民、欧洲征服美洲的历史。这套新制度的内核,在后来被称为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,即赋予征服、殖民以正当性,将美洲原住民、黑人奴隶贬低为需要接受更高等级人种教化和统治,才能符合文明社会标准的低劣人口。毫无疑问,在种族主义者的书写下,美洲在成为新大陆之前的历史,当然不能成为文明史。

  文化人类学、历史学权威,阿根廷符号学者,美国杜克大学文学系、文化人类学系和罗曼语言文字系跨系教授及讲席教授瓦尔特·米尼奥罗所着《文艺复兴的阴暗面:识字教育、地域性与殖民化》,聚焦于早期殖民阶段和文艺复兴隐藏着的晦暗历史,即殖民者是如何通过对欧洲(拉丁)、西班牙文化的神圣化,及对美洲本土文化的贬低甚至妖魔化,来实现征服、殖民合理化的。

  美洲是被占领并经改造的大洲,语言、记忆和空间均被殖民化。《文艺复兴的阴暗面》首先探索了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书写哲学,即西班牙等欧洲殖民国家对欧洲语言、文化和社会习俗的创造,并因此形成一个大大有别于美洲本土传统的语言和习俗体系。第二部分着力论述美洲记忆的殖民化,第三部分考察了美洲空间的殖民化。

  十五世纪末,欧洲各国兴起了推崇字母和本国语为基础的语言哲学的潮流。卡斯蒂利亚语(西班牙语)的一些学者开始着眼于对语言语法等进行整理,这对于巩固西班牙帝国本土和美洲殖民地的统治,具有不可低估的重要意义。

  罗马帝国覆亡后,古希腊和古罗马文化遗产在欧洲其实已经散失,由中世纪的伊斯兰世界的学者保存并进行了整理。某种意义上,古希腊和古罗马至近代欧洲的文化联系,只能理解为不可信的神话。但无论在近代早期的英国,还是西班牙这样的国家,通过生造历史来夸大本国文化的历史渊源,显得很具吸引力。并且,夸大、篡改历史,还有助于夸大拉丁字母的文化作用。在整个近代,凡是拉丁文字和文化传统覆盖的地区,就被描述为文明开化之地,相反则是蛮荒禽兽之所。非但如此,学者还论证出一个结论,落后的地区、族群,需要被文明世界、拉丁字母的国家入侵,才能因此找到进入文明世界的窗口。

  1492年,卡斯蒂利亚语语法的整理者内甫里哈将其作品献给伊莎贝尔女王,后者由此充分理解前者的意图,一门统一起来的语言,最大力量就在于,“通过其语法,将这门语言教授给野蛮人,并通过编写对方语言的语法,进而控制野蛮人”。在印刷术带来的印刷革命的推动下,面向平民推行识字教育成为可能,这也有助于殖民国家达成对本土和殖民地的教化。识字教育、书写本身,成了驯化工具。

  殖民者在殖民地推行本国语言和习俗,并加速取代美洲原住民所掌握的语言。请注意,此前,征服国家整合占领区社会和文化传统非常困难,占领区的本土传统往往使得征服整合变得难上加难。但因为卡斯蒂利亚语为代表的欧洲拉丁语言,以书写系统与符号的总和,快速侵入当时的美洲大陆,加速了美洲原住民族群的书写文化的衰落,殖民者终于如愿以偿地实现了目标。

  塑造历史,会让识字教育变得更具成效。瓦尔特·米尼奥罗称之为“记忆的殖民化”。西班牙殖民者推行的卡斯蒂利亚语书写能力,重新改写了美洲历史,改写了原住民历史和文化——纵然随着时间推移,殖民屠戮的罪行很难被完全掩盖,但原住民的社会形态、历史、文化却被另行处理,这显然有助于重建殖民统治的民族、族群认同。具有讽刺意味的是,美洲原住民、美洲大陆历史,很多情况下由西班牙等欧洲国家的学者、传教士,通过“异域见闻”等文体写就而重新建构。这样的处理,让美洲古代历史上的文明进程,被贬低为不具文明意义的低水平重复进行的过程,借助于此,经殖民统治而建立的殖民统治空间,也具有了合理性。

  三次获得鲁迅文学奖,一次茅盾文学奖,多次其他大奖,这在国内名作家中再无他人。谈及如何看待写作和获奖的关系时,迟子建表示,自己的写作并不是为了获奖。她说:“对获奖的态度,我多次被记者问及,也多次做了回答。如果用一句话来表述,就是:无论什么奖项,都没有写作本身更迷人。”

  从《伪满洲国》到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及《白雪乌鸦》这些脍炙人口的长篇,再到《雪窗帘》,有评论认为:迟子建是将“日常性美感”奉为创作观的作家。对此,她表示,“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,写起来相对更顺畅,我的性格和气质可能更喜欢青山绿水,喜欢在山水之间徜徉,喜欢我笔下人物的那种超然、豁达,浪漫和坚强。当然,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也有它的苍凉,但那是在大自然当中的苍凉,是美的苍凉。而写《白雪乌鸦》对我来说,难度非常大。因为它们完全是两种文本,两种气息。一个在莽莽林海间,可以看见碧水青山;一个在苍凉的冬季,被瘟疫笼罩。我知道进入这种氛围,极其艰难。但作家就是要在‘绝境’中,挖掘人性的光辉。”

原文链接:http://book.people.com.cn/n1/2016/0516/c68880-28353818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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